今天收到了一封來自於出版社的信,是版稅對帳單。
大概八年前我寫了一本星座的書,當時花了兩個月就完成,一投稿即被錄用,所以意氣風發、寡廉鮮恥的在廣告書籤上寫著:「這是一本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書」,當初我拿了三千本的版稅,現在大概只有銷出一半多一些,這半年來竟然還有十三本的銷售量,真是讓我打從心底在偷笑。
其實那本書也沒什麼值得好炫耀的,雖然像是發現了幻想世界中的法則,當時自以為是命理界的牛頓,但想一想現在的處境有何好炫耀的呢?當時在寫這本書的心情就像是楊過在練黯然銷魂掌一樣,是對天地命運的一種抱怨,如果看的人懂得體會的話,可以感到一種苦澀的力量。
我自己是不願意再多回顧自己寫的東西,一絲絲都不願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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